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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顶:我的文里面+的符号不只代表cp情,还代表着各类各样的情感(亲情友情社会情or友人以上恋人未满……)


小介绍:
这里是一只有点文盲有点呆傻有点颜控有点声控有点高兴有点寂寞的大大~

写文什么的,纯属乐趣。
文笔什么的,不要太在意。多磨磨,它就出来了...吧?

综上,这真是一篇很长的介绍啊╮(๑•́ ₃•̀๑)╭

对了,玛卡巴卡,大家走过路过,留下一条评论吧ヽ(*´з`*)ノ,不然有点寂寞的说。

(Jackson&你)趁热喝

对不起,如果ooc,请见谅!主要是太想嫖Jackson了!我好涩(〃ノωノ)

(还有就是,真的不擅长外貌描写呜呜呜(┯_┯))


Jackson——人贩子头目。缺爱,很希望得到信任,童年不幸,呵护孩子,偏执疯狂的另一面是细心的温柔。

你——大小姐&重金雇佣的侧写师。母亲不在的时候,父亲被人迷晕带走不知所踪,小小的你见证了全程,留下心理创伤。为自保,你的大脑创造了虚假记忆,这让你怨了老爸前二十年。这段故事一度成为岑家的禁忌。母亲因此格外宠爱你,养成了你大胆、天真的性格。


祝各位食用愉快!

——————————————————

  佩雯被拐走了。

  你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那么善良的一个小姑娘,怎么就被拐跑了呢。

  当即一拍桌子,拎了枪,就去码头找管事儿的人。

  没成想,人还没找到,枪声先行。

  你心里多多少少有了点儿数。

  大概是三哥梗着脖子和人贩子真刀真枪干起来了。

  这会儿子,你倒不担心三哥——都这么多年的老油条了对他来说这种声势纯粹小场面,只不过那群孩子…

  不能再等了。必须尽快趁乱把他们找出来!

  再拖,等出了公海,就难办了。

  

  然而你以前从来没来过这码头,偌大的码头让你转了个遍,也没有找到孩子们。

  难不成孩子还在车上?

  嗨哟真是的。这群绑匪效率真low啊。

  你吐槽道┐(‘~`;)┌。

  行吧,那咱就坐等。这货仓,八九不离十,就是他们要暂时关押孩子的地方。

  正在你等星星等月亮之际,一把枪抵在你腰间。你猛地僵直了身子。

  “漏了一只啊。”那是一个嗓音低沉的男人。

  这语调。怕不是直接遇见了主管BOSS。

  …………

  “转过来。”他命令道。

  你听话照做。

  腰间的枪挪到了脑袋上,千钧一发。

  眼前的男人,外表斯文,眼神幽深。领口不羁地翻开,皮肤白皙,锁骨分明。

  他一个招手,立马来了马仔给你拴上绳索。

  那马仔正要打晕你。

  他却一个格挡,拦住了手下的空手斩。

  只字未言。

  他看了你许久,随后一伸手强行打开你的嘴巴,在手电筒的亮度下,左右看了看——“你不抽烟?”

  ”很好。”他自问自答道。

  你有些不理解——这年头俘虏还要看抽不抽烟吗?也许等我活着出去后,我应该出一本书叫做论俘虏的高级素养……

  在你浮想联翩的时候,他又发出了下一个指令——“把她关起来。”

  “等等,把她和孩子们关在一起。”他补充道。

  于是你如愿以偿地见到了孩子们,可惜此时此刻你们都身处囹圄。

  大眼瞪小眼。不能说话。不能动弹。

  你突然有些慌张。

  从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岑小姐,竟然有一天也会产生惧意。

  你自己都觉得好笑。可是却笑不出来。

  前二十几年,因为早早的遭受别离,被母亲宠惯了,导致你把生活活成一场游戏,想干啥干啥,不会一招半式也敢单枪匹马闯狼窝。今天可好,一朝被蛇咬,碰上一块硬石头,脱不了身,一下就认清了现实,

  所以说呢,天真是你前二十年的底气,现实是你后几十年的解药。

  饶是如此,我岑清平的世界里也从来没有后悔二字。

  你万分笃定这件事。

  多说无益。闲想费时。

  你闭上眼,苦思对策。

  现在的问题是,警察到底什么时候到。

  我们必须死撑到警察来的时候。

  拖延,或者主动出击。

  还没等你的脑袋瓜想出个一二三,BOSS来探视了。

  你竖起耳朵听。

  

  “怎么样,Jackson先生的牛奶糖好不好吃啊。”

  “你们回答我行不行啊…”他语调低下去,让你莫名感觉到一丝委屈。

  “他们的嘴被封住了。”马仔很耿直。你忍住笑声。

  “那你们点一点头也行啊!”他有些发怒。

  孩子们抽噎声一片。

  他沉默了一会儿。大概和我一样,是认清现实后的怅惘。

  “一会儿给他们打镇定剂。”他招招手,叫了个马仔,低声嘱咐道。

  “对了,他们刚吃过糖,帮他们打镇定剂之前,先给他们刷个牙。”他又补了句。

  “晚安。”他向小朋友们弯腰,行了个绅士礼。

  

  你耳朵灵,没错过那句任务之外的话。

  

  一个人贩子头头,偏执疯狂之下,却有着意想不到的温柔。

  这设定,真tm带感。

  你舔舔有些干燥的嘴唇。

  

  咚咚咚咚。你听着他走到一半,又拐了回来。

  “把她关进会议室。”

  他多下了个命令。

  

  他要干什么?

  你很快就知道了。

  

  会议室里。

  你被绑在椅子上。

  Jackson坐在桌子上。

  一个居高临下的角度。

  但很奇妙的是,他本人却并没有那种态度。

  “喝牛奶吗?”他问。

  你摇头。

  “你喝吧。”你露出一个孩童般顽皮的笑。

  他也笑。

  那样的笑,似乎冲散了他眼底的阴霾。

  “你知道了?(我爱喝牛奶)”

  “我猜的。”你说。

  顺便补了句——“趁热喝。”

  “谢谢。你和她们,确实不一样。”他小口小口地啜着牛奶。

  你耐心地等他喝完,听他的后文。

  如果真要解决你,他就不会在这里,更不会那个时候半截唠拐回来。所以,他来这里,必有后文。

  

  “我小时候很喜欢画画,但我爸很讨厌我画画。”他放了杯子,背对着你,低头俯视着他的作品。

  鲜血为颜料,大地为画纸。

  苍凉,悲壮,诡异,刺激。

  不得不说,这确实震撼到了你。如果单单从艺术品的角度来说的话。

  “你觉得我画的怎么样?”他好像在伸出触角,试图碰碰你,试图得到你的回应。

  “很震撼。”你如实说道。

  “谢谢。”他很有礼貌。甚至微微笑了一下。

  虽然那笑容微不可察,但你相信你的眼睛,那确确实实是存在过的。

  “很多人以为我是个疯子。事实上我已经好多了。所以看事情不可以只看表面。

  很多人觉得我贩卖人口,很缺德。然而每个小孩儿我都挑选过,我早就调查过他们,他们的父母根本就不配当他们的父母。我给他们一个新的生活,新的希望……

  我是一个坏人,但我做的是一件好事。“

  “你说是不是?”

  你知道,他的解释是那样的苍白无力。事实上,他并没有权力处置别人的命运。

  可看见他希冀的眼神,你还是心软了。

  你默不作声,只是点头。

  顿时,你好像看见他眼睛一亮。

  “那太好了。”

  他扑通跪下,两只手搭在你的腿上。

  “帮我生儿子。”他目光炯炯地望着你。

  说实话,一瞬间,你几乎要跳起来。要不是有绳子拦住你的话。

  你老爸跟一男的跑了的时候你都没这么激动过。

  “我很喜欢健康的女人。”

  “我觉得,我可以跟你生一个很乖很可爱的小孩儿。

  他不会像我这样。

  他不会不正常。他会很正常。”

  他把他脆弱的那一面暴露在你的面前。

  虽然但是,你必须承认,至少那一刻,你是无比心疼他的。

  你不知道他之前的故事,你只看得见现在这个残缺的他。

  所以才会更加难受。

  

  “你帮我生个儿子,好不好。”

  他询问道。

  你还没有来得及回答,一个电话先打了过来。


  “老板,你要的白老鼠已经准备好了。”他报告道。

  “那些孩子全都有买家了”

  “你要实验品,大人小孩都差不多啦”你听了出来他的伪装。

  “是”他应道。

  “是”他的语气愈发无力。

  挂了电话后,他终于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

  “闭嘴。闭嘴。白老鼠。你才是白老鼠!“

  拐杖一声声敲在桌子上。

  很吵。很吵。

  可你的心却很静。很静。

  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冲破禁锢,苏醒过来。

  你忽然只觉得你们两个同病相怜——无论是你,还是他,在这个现实世界里,不都是一只浮游的小舟吗?没有选择。只有被动选择。

  就好像,那个时候,你眼睁睁看着老爸被人拉走,却无能为力,只能躲在橱柜里,假装一切都是场梦。梦醒了天就亮了。

  你只觉得这一切都无比可笑,连同那重见天日的记忆一起。

  你眨眨眼,隐藏起水润润的眼睛。——“好。我答应你。”

  你捋了捋思绪,想:我对他感兴趣。很巧的是,他也对我感兴趣。不管结局怎么样,两情相悦,这波不亏。

  

  “你说真的?”拐杖声马上就停了。我简直要怀疑这是他博取同情的苦肉计了。

  “不过嘛,你先把我放开。你不会想绑着我给你生孩子吧。”你揶揄道。

  他很乖地解开绳子,趁机从后面抱住你。

  “不过你不要骗我。之前那些女人,我放开她后,有的跑了,有的根本就生不了孩子。

  所以她们现在全都去公海喂鱼了。”他想起之前的事迹,还磨了磨牙。

  你憋着笑。这男人,有点乖,有点绅士,还有点可爱。

  要是真想个孩子,还需要问么。人都在嘴边了,却非要征问一番姑娘的意愿。九年义务教育,学傻了吧。土匪头头抢姑娘做压寨夫人都不会,未免太low了。

  你内心戏多得都能绕Jackson的头跑三圈了,然而面上却丝毫不露声色。

  他站起来,绕开这碍手碍脚的凳子,直直望着你。你心里一跳。

  两个人四目相对。空气似乎也停滞了一瞬。

  你主动揽住他的肩,然后,右手向上游走,滑过他的脊椎,抵达他脆弱的后颈,一个不大不小的力度,把他向你的唇边压。与此同时,Jackson很上道的,低了头,很乖,任凭你动。那一瞬间,你看见,他的眼里装着你,仿佛你是他全部的珍宝。

  你没有第一时间去品尝他的唇。

  你想,Jackson喝牛奶的时候太不注意了,我得帮他一把。

  于是,你轻轻舔舔他的唇角,把余下一点点的牛奶皮儿卷入腹中。

  然后,才转移阵地。

  你眼睛里的坏笑表露无遗。

  他看在眼里,只是以更热烈的方式来回馈你的小溜号。

  好香甜啊。看来以后都不用买牛奶了。

  你迷迷糊糊的想。

  不过,可惜了。

  你一掐指尖,强制地让自己从美人乡里清醒过来,然后一个针头进去,Jackson就瘫软在了你的怀里。

  强力麻醉剂,防狼随身必备,效果还不错。虽然看起来我好像才是那只色胆包天的狼。

  你把Jackson平放在拼接而成的长椅上,给他搭了你的呢子衣服。

  要不是这会儿还有事儿,你真想揪住他不放,好好数一数他的睫毛。再好好和他谈一谈。

  多么好的机会,啧啧。

  你颇为遗憾地叹了一口气。

  你顺走了他的手机。——这种东西,应该交给技术人员。

  况且,这事儿没完呢。主管人背后还有只鱼。我们得用这个,把他钓出来。

  你冷笑。那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真正该打该杀的人。

  临走之前,你给Jackson的锁骨下方留了个note(别误会,写在身上,你不是没想过,可Jackson又看不到。所以只能贴张便利贴咯。)——我可不是那些言而无信的女人。只不过,你也没说什么时候兑现承诺。所以,欢迎call me。TEL:xxxxxxxxxxxx。See you,岑。

————————————————

  还是那个位置。还是同样的姿势。这会是坐等警方。

  你实在等不了了,在这种水深火热的情况下,多一秒钟都是不确定因素。

  于是,你掏出Jackson手机就开始疯狂电话110。这破地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信号一会儿有一会儿没有的。

  可喜可贺的是,在你拨通电话之前,警方就踏着风火轮儿赶来了。

  你总算松了一口气。————————————————

  审讯室。

  你在外边站着,看着Jackson在里面像一个蚌壳一样,撬不开嘴。

  Jackson若有所觉,往你的方向盯了一眼。

  你拧开门,给那个警员一个眼神——换我来。

  你抽开一张凳子,很随意地坐了下去。

  “你来了。”他很平静。

  “当然。来陪你玩玩。”你歪歪斜斜的坐着,眼尾的红痣分外妖娆。

  “怎么。不说是吗?”

  “那就来点儿猛料吧。”

  你示意外面的人把监控关了,窗帘拉上,灯也关了。

  “怎么,逼供吗?”

  “当然——不是。我只是兑现诺言罢了。”

  你一个跨坐。笑得肆意。

  趁着手表上微弱的荧光,你找准地方。

  他闷哼一声。

  “Jackson,你不该把衣领敞开的。”你的眼神里透露出一抹坏笑。

  “我一直在等你。”他环住你的腰,让你坐稳。

  “怎么不给我打电话。”你搂紧他的脖子,接着狠狠吻下去,以示惩罚。

  “我…嗯…电、话给、给你了…”他含糊不清。

  你猛地停住了火热的攻势。

  接着,一个羽毛般的吻落到了他的前额。

  “我真傻。”你低低的笑出声。

  你的额心顶着他的额心。两块前额的温度和人一样,抵死缠绵不清。

  “陆嘉明。”他突然开口。

  他气息都不稳了。是我坐太久了吗?

  你赶紧起了身。

  他却一把抓住了你,把你带回到他身上。

  “你…不准走。你走,我就把你丢进公海喂鱼。”他的脆弱让你情动,让你难以自拔。

  你发现自己很难忍住不去吻他不去爱他不去拥抱他不去……

  但你只是很克制地,像只小猫儿一样的,舔了他一口。

  有些事情,还不到时候,至少,不能在这里。

  “Jackson,你腿不麻吗?”你蹭了蹭他的锁骨,试图把衣服蹭开。

  “我也有点傻。”他笑了。笑自己的愚钝。

  

  要不是这个地点不宜开灯,你真想再看看他的笑。

  他笑起来很好看。你心想。

  不知不觉,你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只听他说——“谢谢。我的岑小姐。”

  静默了一秒钟,然后,

  你发现自己真的好难忍住不去爱他不去吻他不去拥抱他不去……

         于是——

  “那些话,你跟外面的人说。我不想从你嘴里,听见别人的名字。”你像一个专横的神袛一样宣布法令,霸占了他的言论自由权。

  可好像,你们两个,都甘之若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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